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胖墩的夏天

浏览: 作者:佚名
  这个夏天,胖墩只做了两件事——拔草和去村头。胖墩在做这两件事的时候,7岁的妹妹杏儿总像个跟屁虫贴在身后,寸步不离。有时候让胖墩很烦,走着走着就猛地回头来狠瞪妹妹:“跟你说多少次了别跟着我,别跟着我,你怎么又跟来了!”杏儿听后不吱声,只是笑,嘴角露出一个小酒窝。胖墩没有法子,赌气跑起来,像一只小马驹在田野里撒欢,不一会儿身后就传来妹妹的焦急喊声:“哥哥,哥哥,等等我……”
  拔草是因为春季里奶奶买回来一只小羊。奶奶对胖墩说,好好喂羊,卖了钱,就给你买支钢笔。胖墩听后眼睛一下子亮起来,问,真的?奶奶肯定地点点头。胖墩高兴地跳起来。胖墩自从上了三年级,最大的愿望就是有一支钢笔,像同学亮亮那样有一支通体银白,笔尖金灿灿的,写出字来细细的钢笔。那是亮亮爸打工回家送给亮亮的礼物,在村头小卖部买的。让胖墩看得眼睛火辣辣地疼,心里酸酸的。
  胖墩每天去村头是瞧路上来来往往的汽车,每辆车在村头停下来,胖墩都会仔细地一遍遍在人群里寻找,盼望着爸爸妈妈能出现在眼前。虽然每次都是失望而归,却让他乐此不疲。
  这天中午,尽管太阳喷着火,胖墩还是和往常一样,又去了村头。一辆车开来了,突然停了下来,胖墩忙跑过去,寻找着爸爸妈妈。
  “胖墩,又在等你爸爸妈妈?可得看仔细了。”村头开小卖部的老板王秃子看见胖墩,摇着大蒲扇,光着膀子过来打趣。
  “没,没……没有。”胖墩的脸突然红了起来,有点心事被揭穿后的难为情,眼却还是一眨不眨地盯着来来往往的人群。
  “哥哥,我饿。”身旁的妹妹拉拉胖墩的衣服,喊道。胖墩扭了几下身子,挣脱了妹妹的手说:“不急,咱就回家。”
  “别看了,回家吧。”王秃子摸了摸杏儿的头,叹口气。扭头回小卖部去了。
  车上的人下完了,汽车大喘了口气,从屁股后冒出股白烟开走了。胖墩望着远去的汽车,愣了好长一会儿才回过神,回头拉起妹妹的手,来到小卖部。那支钢笔,阳光下亮得刺眼,胖墩控制着自己想去摸摸的欲望。
  “王叔,走了。”胖墩像往常一样有礼貌。
  “好,胖墩,又想爸爸妈妈了。”王秃子正在忙,头也不抬地问。
  “没有。”胖墩连忙否认,可能是实在有些憋不住了,想了想又问:“王叔你说,我爸爸妈妈怎么就不回来呢?都三年了。”
  “说不好,唉,说不好!”王秃子还是头也不抬,又没有来由地叹口气。
  “王叔再见。”胖墩拉起妹妹转身就走。
  “回来。”王秃子却叫住了胖墩,又四下翻着摊子的货。“咦,怎么那支白色的钢笔找不到了?”
  “我们没有拿,真没有拿。”胖墩连忙说,又望望妹妹,杏儿也摇摇头。
  “可这里就我们仨人啊?”在又找了一遍仍没有找到后,王秃子抬起头来,一脸严肃地说:“胖墩,我知道你想要那支钢笔,都盯好久了。可怎么着也不能学偷啊!”
  “我没有,我真没有……”
  “哼!没有偷?怎么好好的笔一转眼不见了?还不快给我拿出来。”王秃子恼怒地说:“你爸爸为什么不回来?是出去打工手脚不干净,判刑了,你妈也改嫁了。真是的,大人会偷小孩也会偷,上梁不正下梁歪!”
  “你……你血口喷人,我爸爸就回来,会回来的。我……我和你拼了。”胖墩听后嚎叫着向王秃子扑了过去,身后传来妹妹杏儿惊恐的哭声……
  第二天是立秋,胖墩失踪了,同时失踪的还有杏儿。在他留给奶奶的信中,歪歪扭扭地写着:“我们要去找爸爸妈妈。”
  这个夏天,胖墩只做了两件事——拔草和去村头。胖墩在做这两件事的时候,7岁的妹妹杏儿总像个跟屁虫贴在身后,寸步不离。有时候让胖墩很烦,走着走着就猛地回头来狠瞪妹妹:“跟你说多少次了别跟着我,别跟着我,你怎么又跟来了!”杏儿听后不吱声,只是笑,嘴角露出一个小酒窝。胖墩没有法子,赌气跑起来,像一只小马驹在田野里撒欢,不一会儿身后就传来妹妹的焦急喊声:“哥哥,哥哥,等等我……”
  拔草是因为春季里奶奶买回来一只小羊。奶奶对胖墩说,好好喂羊,卖了钱,就给你买支钢笔。胖墩听后眼睛一下子亮起来,问,真的?奶奶肯定地点点头。胖墩高兴地跳起来。胖墩自从上了三年级,最大的愿望就是有一支钢笔,像同学亮亮那样有一支通体银白,笔尖金灿灿的,写出字来细细的钢笔。那是亮亮爸打工回家送给亮亮的礼物,在村头小卖部买的。让胖墩看得眼睛火辣辣地疼,心里酸酸的。
  胖墩每天去村头是瞧路上来来往往的汽车,每辆车在村头停下来,胖墩都会仔细地一遍遍在人群里寻找,盼望着爸爸妈妈能出现在眼前。虽然每次都是失望而归,却让他乐此不疲。
  这天中午,尽管太阳喷着火,胖墩还是和往常一样,又去了村头。一辆车开来了,突然停了下来,胖墩忙跑过去,寻找着爸爸妈妈。
  “胖墩,又在等你爸爸妈妈?可得看仔细了。”村头开小卖部的老板王秃子看见胖墩,摇着大蒲扇,光着膀子过来打趣。
  “没,没……没有。”胖墩的脸突然红了起来,有点心事被揭穿后的难为情,眼却还是一眨不眨地盯着来来往往的人群。
  “哥哥,我饿。”身旁的妹妹拉拉胖墩的衣服,喊道。胖墩扭了几下身子,挣脱了妹妹的手说:“不急,咱就回家。”
  “别看了,回家吧。”王秃子摸了摸杏儿的头,叹口气。扭头回小卖部去了。
  车上的人下完了,汽车大喘了口气,从屁股后冒出股白烟开走了。胖墩望着远去的汽车,愣了好长一会儿才回过神,回头拉起妹妹的手,来到小卖部。那支钢笔,阳光下亮得刺眼,胖墩控制着自己想去摸摸的欲望。
  “王叔,走了。”胖墩像往常一样有礼貌。
  “好,胖墩,又想爸爸妈妈了。”王秃子正在忙,头也不抬地问。
  “没有。”胖墩连忙否认,可能是实在有些憋不住了,想了想又问:“王叔你说,我爸爸妈妈怎么就不回来呢?都三年了。”
  “说不好,唉,说不好!”王秃子还是头也不抬,又没有来由地叹口气。
  “王叔再见。”胖墩拉起妹妹转身就走。
  “回来。”王秃子却叫住了胖墩,又四下翻着摊子的货。“咦,怎么那支白色的钢笔找不到了?”
  “我们没有拿,真没有拿。”胖墩连忙说,又望望妹妹,杏儿也摇摇头。
  “可这里就我们仨人啊?”在又找了一遍仍没有找到后,王秃子抬起头来,一脸严肃地说:“胖墩,我知道你想要那支钢笔,都盯好久了。可怎么着也不能学偷啊!”
  “我没有,我真没有……”
  “哼!没有偷?怎么好好的笔一转眼不见了?还不快给我拿出来。”王秃子恼怒地说:“你爸爸为什么不回来?是出去打工手脚不干净,判刑了,你妈也改嫁了。真是的,大人会偷小孩也会偷,上梁不正下梁歪!”
  “你……你血口喷人,我爸爸就回来,会回来的。我……我和你拼了。”胖墩听后嚎叫着向王秃子扑了过去,身后传来妹妹杏儿惊恐的哭声……
  第二天是立秋,胖墩失踪了,同时失踪的还有杏儿。在他留给奶奶的信中,歪歪扭扭地写着:“我们要去找爸爸妈妈。”
  古道村的刘远山,这天一大早就进城了:他要去卖肾。远山步行了四十里山路,在县城坐上火车日夜兼程奔向省城。一下火车,他便匆匆赶到了省城一所最大的医院。
  来到医院,远山没敢直接去找医生,他怕人家说他不正常,终究卖肾不是件露脸的事,远山琢磨着先私下访访,等访着买主再找医生也不迟。主意打定,他就悄悄摸到了肾科病房,病房里有四五个病人。远山有点发虚,可一想到急着用钱也就豁出去了,他装成闲聊似的问那些病人和亲属:“你们买不买肾”
  大伙被这个戴眼镜的山里汉子吓了一跳,大眼瞪小眼地呆着。远山说:“我说的是真的,不信这是身份证,我还可以跟你们签协议,我确实不是骗人的。”有个女家属见远山不像是开玩笑,就说:“你等等,还真有一个换肾的,我这就去把她爸爸叫来。”说完,她就飞快地溜出了门。没多久,那女家属领着一个老干部模样的男人回来了,“老干部”满脸喜色,他一把拉住远山,把他拉出病房,在走廊的长椅上坐下,问:“小伙子,你真要卖肾不是闹着玩吧”远山说:“我吃饱撑的我才没心思开这种玩笑呢”“老干部”一看是真的,抓着远山的手,哆嗦着嘴唇热泪盈眶,远山好不容易才弄明白他要说的意思:他有个女儿得了尿毒症,命在旦夕,他东借西贷凑够了七万块钱,想用这钱找个卖主给女儿换肾。远山说七万不行,最少也得十万。远山虽然常年呆在深山里,可还是知道做买卖总要讨个好价钱。
  “老干部”顿时满脸愁容,沉吟好久才对远山说:“我只有这七万块钱……你、你还是先去看看我家伶儿吧,见了她那可怜样儿,铁石人也会动心”说完便拽着远山去看他的女儿。远山一听,忽然闪过一个念头:看看也好,若是他的女儿真的濒于绝境,那就七万块钱卖给他,做个彻底的好人。
  “老干部”把远山陪到了一间单人病房里,他的女儿伶姑娘正躺在那里,她已经不能起床,也无力多说话,除了一双大眼睛鼓凸着,整个人瘦得就剩下一把骨头了,可就是从这把骨头上还能看出她没病时是相当漂亮的,不光漂亮,还很有修养,从骨子里透着一种文雅和秀气。
  看样子伶姑娘已经知道了卖肾的事,她很有礼貌地伸了一下干瘦无力的手,并对远山强作出微笑的样子。远山轻轻地点了点头,随后把那“老干部”拉到一边,小声说道,他答应按“老干部”说的那个价把肾卖给伶姑娘。“老干部”惊喜万分,竟像个孩子似的搂住远山的肩膀作了个贴脸的动作。伶姑娘瞧着父亲和远山的举动,露出了欣慰的欢笑。
  商定好卖肾的事后,“老干部”说:“咱是不是该做个检查,要是没问题再跟医生说,商量什么时候做手术。”远山点点头:“最好,我正不想闹得满城风雨。”“老干部”说:“这医院里的陈医生是我的亲戚,咱先求他偷着查了,你就说是我侄子……走,咱这就去。”
  两人找到了陈医生,陈医生一听是“老干部”的侄子要做肾检查,二话没说就把检验单签了,还一再嘱咐远山:明天早上不要吃东西,要给他作全面检查……
  第二天八点钟,远山准时来到医院,陈医生和“老干部”已经等在那儿了。医生带着远山一项一项地检查,直到中午才算查完,接下来就是等结果。“老干部”一直跟在后边,见检查完了,赶忙把远山拉到伶姑娘的病房里。伶姑娘还是躺在病床上,见远山进来,脸上掠过一丝感激的微笑。“老干部”显得很开心,打开话匣子不断地说,女儿是什么大学毕业的,分配的是什么工作,当说到她不幸得病时,他眼眶里顿时闪着凄凉的泪光,但他一会儿又笑了,说女儿这下子有救了,随即打开一个提包,从里面掏出腊肠、火腿、烧鸡和啤酒,他满满地倒了一杯酒递给远山,感谢女儿的救命恩人……远山没有推辞,接过酒一饮而尽。他这辈子从没有自己花钱买过这么多好吃的东西,尽管这些值不了几个钱,他依然买不起,他太穷,他的家乡太穷了……
  这位眼镜片像瓶子底厚的山里大哥居然会卖肾,伶姑娘对此感到很新奇,她好奇地问远山是什么原因使他甘愿把肾卖掉,远山沉默好久,他想:能把真正的原因说出来吗
  远山住在一个很穷的山村里,是一所中学的高中教师。这地方百里之内只有这么一所中学,每年只有一个高中班。这里实在太穷太落后了,竟从来没出过一个大学生。远山教书十几年,就盼着培养出一个大学生。三年前,他发现一个穷孩子聪敏过人,又刻苦勤奋,他认准这穷孩子就是自己的希望,从此,他没日没夜地辅导,从自己每月百十元的工资里拿钱出来给那男孩买书,还帮着上山砍柴,侍候那孩子瞎眼的妈,三年来他们如同父子。那穷孩子也真争气,今年高考竟考上了一所全国重点大学,远山兴奋得三天没有合眼,他可以毫无愧色地对人说自己是个合格的教师。然而天有不测,穷孩子病倒了,经医院诊断是心肌肿瘤,这个晴天霹雳炸懵了远山,他从悲痛中挣扎出来,决定保住这孩子,给他治病。远山拿出所有积蓄,又借上几千块,带着那穷孩子去了北京,可是医生的话让他震惊;手术费要八万块上哪儿弄这么多钱啊,无奈之下他只得把孩子带了回来。手边的钱勉强才凑够一万块,还差七万无论如何也借不来了,远山无计可施,他咬了三天牙,最后决定把自己的肾卖掉……
  远山不能把这些告诉危在旦夕的伶姑娘,免得她伤心,可看着她正用企盼的目光等着回答,远山就用山里人特有的语言告诉她:俺的娃子病了,没钱给他治,作爹的才走这条路。他想把话说得平淡一些,这样可以减轻一点伶姑娘的心理压力,可伶姑娘的眼角还是溢出了亮晶晶的泪花,她想起了自己的父亲到处借钱给她治病的情景……
  午饭过后,陈医生一脸沮丧地走进来,他把一张检验单递给了远山,十分歉疚地说:“你的肾……只有一个在工作,另一个已经不行了,如果不抓紧治疗,就会得尿毒症的……”远山呆住了,他把检验单看了好几遍:“是不是弄错了……”陈医生摇了摇头,走出了病房。所有的希望瞬间化为泡影,远山绝望了,泪水像开闸的河水涌出眼眶……
  “老干部”也一屁股坐在小凳上:陈医生的话宣告了他女儿将无肾可换,死神的降临将不会很久……
  伶姑娘倒表现得出奇的平静,苍白的脸上毫无失望之色,她轻声把“老干部”唤到跟前,用商量的口气说:“我的病已经治不好了,就是换个肾也不能活多久,咱把这钱捐给这位大哥吧,让他带回去给儿子治病……不是说做善事会进天堂吗我想去啊……爸,就算是给我铺一条通向天堂的路,行吗……”“老干部”已是泣不成声了,他不住地摇着头……
  远山感动万分,他不知该怎么说,该说什么。他把手伸过去,握住了伶姑娘那瘦小的手,微笑着摇了摇头,嘱咐她别灰心,好好治病,然后用袄袖擦干泪痕,把检验单装进口袋,跟“老干部”握手作别,头也不回地走出病房,出了医院……
  迎着秋风,远山踏上了回归山村的路,他是带着失望和遗憾回来的,下了火车,他甚至没有力气和勇气走那四十里的山路。这条路他走了将近一天的时间,回到家他不敢去见那个有病的穷孩子,一连三天闷在家里,就像大病了一场……
  就在远山已经绝望的时候,有一天,邮递员送来了一封来自省城的特快信件,另外还有一张七万块的现金汇票。远山惊呆了,他颤抖着双手打开信封,一看那信便热泪盈眶了——
  远山大哥:
  收下这钱吧,给小侄把病治好。小妹已向天堂走去了,这钱是搀扶小妹走向天堂大门的路资,千万不能退还,否则小妹会被关在门外的……用不着记住我,只要祝愿我在天堂里安宁就可以了。再见了,远山大哥……
  伶伶
  远山把信捂在胸口,跑到村头的山丘上,朝着东北方向屈膝跪下……
  春天去了,夏天来了,病愈后的穷孩子如愿走进了大学的校园。他跟着远山多次到省城去寻找救他的恩人伶姑娘,但都毫无音信。他们知道,伶姑娘一定是到天堂里去了,他们祝福她在天堂里幸福、安宁……
  那是一个晴朗的上午。娟子家二楼的钥匙丢了。她清楚地记得,今天只有阿旺来过她们家。
  阿旺是村长的大儿子。因孩时发高烧未及时治疗,因此有点傻。十三、四岁了也没上学,经常一个人在外面豪无目的走来走去。
  娟子是一个副镇长的女儿。二十三、四了,尚未结婚。和阿旺是同村同姓氏的姐弟。两家相隔不到二十米远。娟子是个懂事的姑娘。虽然父亲是在镇里工作,却从不高傲,和村里人相处得非常和睦。做事也很稳重。
  娟子家住的是一栋二层楼的四线三间。楼上是按城里人的套间设计的。一楼是按村子里的老习惯设计的。一进门是堂屋,左右两边是厢房,后面是厨房、餐厅,再后面是一个大院子。院子的最后端是一排平房:分别是厕所、澡堂、和杂屋。现在二楼的钥匙丢了,娟子非常着急。父亲上班去了,母亲干活去了,她一个人已把一楼找了好几遍,就是不见钥匙的踪影。无奈之下,她只好去了阿旺家。
  一进阿旺家,阿旺娘便迎了上来。招呼娟子坐下后,便倒来了茶水。娟子叫了一声“婶子”后,便把丢钥匙的事一五一十地讲给阿旺娘听。阿旺娘是个急性子。听后很是恼怒。立马把在后院玩的阿旺叫来。当着娟子的面大声问道:“是不是你拿了姐姐家的钥匙?”阿旺回答“没有”。阿旺娘急了。拿来一根细细的竹枝,使劲地往阿旺身上抽;一边还大声骂:“你这个死崽,拿了人家的钥匙还不承认,经常在外面给我惹事生非。”娟子见状,赶紧上前阻拦。并连忙说:“算了,婶子,算了。实在找不到,我把锁砸了就是了。”经娟子一再劝说,阿旺娘终于停了下来。并对娟子说:“锁弄坏了,我家赔。实在是对不起了。阿旺他不懂事,你千万别和他一般见识。”说完便哭了起来。娟子急得不知如何是好,赶紧说:“没事,婶子,我不会怪他的,你不要再打骂他了。”娟子说完立即回家了。
  折腾了一个上午,娟子肚子有点饿了,便去厨房找东西吃。却在厨柜里意外发现了那把钥匙。她立马跑出去,要把这事告诉阿旺娘。可走到半路,她又回来了。她仔细想了想:如果让阿旺娘知道钥匙找到了,肯定会埋怨她错怪了阿旺。只怕从此两家会因此伤了和气。于是,娟子对谁也没说钥匙找到了。尽管还能听到阿旺娘在数落阿旺的声音。
  在后来的日子里,娟子看到阿旺,总是觉得对不住他。阿旺娘碰到娟子,也为钥匙的事,感到对不起她。虽说两家没什么仇恨,心里却老不是滋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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