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浏览: 作者:佚名
  肖琳是名漂亮的女刑警,穿上警服更是英姿飒爽,别有一番韵味,因此队里队外追她的人很多,可她却一律拒绝,快三十了还没有谈婚论嫁的迹象。联想到她平时不苟言笑,给人的感觉是冷冰冰的,局里的同事背地里都叫她“冷美人”。
  但“冷美人”也有热情的时候。这天他们局刑警二队接了个案子,肖琳听说后,经常借故去打探消息。二队的队长叫张强,平日见多了肖琳的冷若冰霜,乍一热情,他还真有些不适应,在一次肖琳询问过后,他费解地说:“肖姐,这只是个小案子。”
   张强的意思是这个案子并不值得关注,但肖琳并没有停止关心,问他说:“侦察结束了吗,将以什么罪名起诉?”
  张强接的这个案子并不复杂,犯罪嫌疑人叫王大力,他因盗窃被抓了个正着,为了逃跑,他与抓他的人厮打,最后用刀把抓他的人捅成了重伤。接到报案后,张强亲手抓的王大力,并亲自审讯的,事实清楚,没出现纰漏,所以他说:“侦察已经结束了,这几天就会把案子移交检察院,以盗窃罪和故意伤害罪起诉他。”
  见肖琳听罢皱了一下眉,张强以为她想替王大力说情,于是继续说:“不过王大力被抓后交代得挺痛快,估计判得不会很重。”“你说什么呢?”肖琳明白张强话里的意思,脸一下涨得通红,“当我是说客呢?相反,我是提醒你,再细审一下他的案子,我感觉他身上还有别的像抢劫、强奸之类的案子。”
  张强调查过王大力,知道他从16岁辍学到现在被抓的10年里,在国内多个城市流浪过,经历很复杂,没准身上还真背有别的案子,所以听了肖琳的建议,张强又提审了王大力一次,问他说:“王大力,你仔细想想,你的事情都交代清楚了吗?”
  王大力神情沮丧地坐在椅子上,闻言抬头看了张强一眼,双手一摊说:“该交代的我都交代过了。”“没有遗漏的?”张强提高了声音,“我们的政策你是清楚的,主动交代对你是好处的!”“你们难道让我瞎编不成?”王大力有些不耐烦,“有证据你们拿出来好了!”
  王大力一反常态的不配合,张强吃不准他身上是否还有别的案子,但苦于没有证据,又怕逼紧了打草惊蛇,此次提审只好就此作罢。事后他问肖琳说:“你是不是有王大力犯有别的案子的证据?”
  “没有。”肖琳摇摇头说,“我只是凭借直觉。”“直觉?”张强睁大了眼睛,“我们当刑警的,办案要以证据为依据,直觉靠谱吗?”
  肖琳没理会他,沉默了一会儿后却说:“我再提审王大力一次。”
  再次被带到审讯室,王大力垂头丧气地连头都懒得抬,肖琳进去后,先是静静地看了他一会,突然大声说:“王大力,抬起头来看着我!”
  王大力被肖琳的声音吓了一跳,不由自主抬头看着她,这一看不打紧,他的嘴巴一下张得老大:“原来是你!你当了警察?”随后他竟吊儿郎当地说:“哎呀,你越来越漂亮了!”
  “严肃点,这里是审讯室,想想你现在的身份!”肖琳沉着脸正色说,“你现在还是老老实实交代你所犯的罪行吧!”
  “该交代的早都说了,你还要我说什么?”王大力仍是那句话。
  “再好好想想!”肖琳紧盯着他眼睛说。
  王大力抬头瞟了肖琳一眼,忽然狡黠一笑说:“我想起来了,我还干过一件坏事,十年前我跟踪你并强行要吻你,这算不算?”
  张强在另一间屋子的监视器中看着肖琳的审讯,从一开始肖琳对王大力的过分关注,他就怀疑肖琳知道王大力的底,原来他俩十年前就认识!难怪肖琳怀疑王大力身上还有别的案子,从他刚才的话来看,十年前他就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  面对王大力的挑衅,肖琳并没有被他激怒,而是冷冷地说:“王大力,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,你今天坐在这里接受审讯,是你咎由自取的结果,你还是如实交代你所犯下的罪行吧。”
  让张强没想到的是,听了肖琳的话,王大力突然站了起来,近乎咆哮地说:“十年前我不就想吻你一下吗,你大嚷大叫,搞得全校皆知,让我被学校开除,无法在社会上立足。现在我被抓了,你满意了吧,赶紧让法院判我吧!”
  王大力在审讯室里叫嚷,室外的警察听到后立即进去厉声制止了他,张强知道审讯又进行不下去了,只好让人把他带走,然后问肖琳:“你是不是从十年前他想对你不轨,才怀疑他身上还有别的案子?”
  肖琳知道张强在监视器中听到了王大力的话,她点了点头说:“可惜现在没有证据,只能以他目前所犯的案子起诉他了。”
  王大力自幼父母双亡,与姐姐相依为命,张强调查他辍学的原因是十年前他姐姐出车祸身亡,他没有了收入来源,从而开始了流浪,但从他刚才的话来看,他的辍学是因为想强行吻肖琳,被学校开除的。意外得知肖琳与王大力的一些往事,但涉及隐私,又与本案无关,张强也就没再继续追问。
  几天后,王大力的案子移送到检察院,就在张强要把他押上警车送往看守所时,他忽然说:“张警官,能让我跟肖琳说几句话吗?”
  张强满足了王大力的要求,但让他做梦也想不到的是,在肖琳过来后,王大力说的话竟是:“肖琳,现在你能让我吻一下吗?”
  这个王大力,此时居然还敢冒天下之大不韪,想羞辱肖琳。望着俏脸涨得通红,对王大力怒目而视的肖琳,张强正要发怒,却听王大力继续说:“其实我并没有恶意,你长得太像我姐姐了,我爹娘死得早,是姐姐像妈妈一样照顾我,可她却意外死了,十年前就是因为太想她了才跟踪你的。我知道十年前我的鲁莽伤害了你,我对此表示道歉。”
  张强闻言一下愣住了,再看肖琳,她的眼里也蓦地蓄满了泪水,迟疑了一下,没有严词呵斥与拒绝王大力,而是走到他面前,缓缓仰起了脸。王大力在肖琳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,然后泪流满面地说:“谢谢你,姐姐死后,你就是我心中的姐姐!”说完转身上了警车。
  望着渐行渐远的警车,肖琳心中隐藏了十年的阴霾一扫而空。十年来,她几乎每天晚上都被一个男人要吻她的恶梦纠缠着,这也是她对男人冷淡、至今未婚的根本原因,可她从没有细想过当年王大力为什么要吻她,更想不到有时候吻也是那样纯洁。
  可是,肖琳心头的阴影刚刚消除,一个疑问又爬了上来:如果当年自己不大喊大叫,把事情闹大,王大力就不会被开除失学,不会被人认为是流氓而遭唾弃,从而在社会上流浪,那他还会不会变成今天的罪犯?
  肖琳是名漂亮的女刑警,穿上警服更是英姿飒爽,别有一番韵味,因此队里队外追她的人很多,可她却一律拒绝,快三十了还没有谈婚论嫁的迹象。联想到她平时不苟言笑,给人的感觉是冷冰冰的,局里的同事背地里都叫她“冷美人”。
  但“冷美人”也有热情的时候。这天他们局刑警二队接了个案子,肖琳听说后,经常借故去打探消息。二队的队长叫张强,平日见多了肖琳的冷若冰霜,乍一热情,他还真有些不适应,在一次肖琳询问过后,他费解地说:“肖姐,这只是个小案子。”
   张强的意思是这个案子并不值得关注,但肖琳并没有停止关心,问他说:“侦察结束了吗,将以什么罪名起诉?”
  张强接的这个案子并不复杂,犯罪嫌疑人叫王大力,他因盗窃被抓了个正着,为了逃跑,他与抓他的人厮打,最后用刀把抓他的人捅成了重伤。接到报案后,张强亲手抓的王大力,并亲自审讯的,事实清楚,没出现纰漏,所以他说:“侦察已经结束了,这几天就会把案子移交检察院,以盗窃罪和故意伤害罪起诉他。”
  见肖琳听罢皱了一下眉,张强以为她想替王大力说情,于是继续说:“不过王大力被抓后交代得挺痛快,估计判得不会很重。”“你说什么呢?”肖琳明白张强话里的意思,脸一下涨得通红,“当我是说客呢?相反,我是提醒你,再细审一下他的案子,我感觉他身上还有别的像抢劫、强奸之类的案子。”
  张强调查过王大力,知道他从16岁辍学到现在被抓的10年里,在国内多个城市流浪过,经历很复杂,没准身上还真背有别的案子,所以听了肖琳的建议,张强又提审了王大力一次,问他说:“王大力,你仔细想想,你的事情都交代清楚了吗?”
  王大力神情沮丧地坐在椅子上,闻言抬头看了张强一眼,双手一摊说:“该交代的我都交代过了。”“没有遗漏的?”张强提高了声音,“我们的政策你是清楚的,主动交代对你是好处的!”“你们难道让我瞎编不成?”王大力有些不耐烦,“有证据你们拿出来好了!”
  王大力一反常态的不配合,张强吃不准他身上是否还有别的案子,但苦于没有证据,又怕逼紧了打草惊蛇,此次提审只好就此作罢。事后他问肖琳说:“你是不是有王大力犯有别的案子的证据?”
  “没有。”肖琳摇摇头说,“我只是凭借直觉。”“直觉?”张强睁大了眼睛,“我们当刑警的,办案要以证据为依据,直觉靠谱吗?”
  肖琳没理会他,沉默了一会儿后却说:“我再提审王大力一次。”
  再次被带到审讯室,王大力垂头丧气地连头都懒得抬,肖琳进去后,先是静静地看了他一会,突然大声说:“王大力,抬起头来看着我!”
  王大力被肖琳的声音吓了一跳,不由自主抬头看着她,这一看不打紧,他的嘴巴一下张得老大:“原来是你!你当了警察?”随后他竟吊儿郎当地说:“哎呀,你越来越漂亮了!”
  “严肃点,这里是审讯室,想想你现在的身份!”肖琳沉着脸正色说,“你现在还是老老实实交代你所犯的罪行吧!”
  “该交代的早都说了,你还要我说什么?”王大力仍是那句话。
  “再好好想想!”肖琳紧盯着他眼睛说。
  王大力抬头瞟了肖琳一眼,忽然狡黠一笑说:“我想起来了,我还干过一件坏事,十年前我跟踪你并强行要吻你,这算不算?”
  张强在另一间屋子的监视器中看着肖琳的审讯,从一开始肖琳对王大力的过分关注,他就怀疑肖琳知道王大力的底,原来他俩十年前就认识!难怪肖琳怀疑王大力身上还有别的案子,从他刚才的话来看,十年前他就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  面对王大力的挑衅,肖琳并没有被他激怒,而是冷冷地说:“王大力,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,你今天坐在这里接受审讯,是你咎由自取的结果,你还是如实交代你所犯下的罪行吧。”
  让张强没想到的是,听了肖琳的话,王大力突然站了起来,近乎咆哮地说:“十年前我不就想吻你一下吗,你大嚷大叫,搞得全校皆知,让我被学校开除,无法在社会上立足。现在我被抓了,你满意了吧,赶紧让法院判我吧!”
  王大力在审讯室里叫嚷,室外的警察听到后立即进去厉声制止了他,张强知道审讯又进行不下去了,只好让人把他带走,然后问肖琳:“你是不是从十年前他想对你不轨,才怀疑他身上还有别的案子?”
  肖琳知道张强在监视器中听到了王大力的话,她点了点头说:“可惜现在没有证据,只能以他目前所犯的案子起诉他了。”
  王大力自幼父母双亡,与姐姐相依为命,张强调查他辍学的原因是十年前他姐姐出车祸身亡,他没有了收入来源,从而开始了流浪,但从他刚才的话来看,他的辍学是因为想强行吻肖琳,被学校开除的。意外得知肖琳与王大力的一些往事,但涉及隐私,又与本案无关,张强也就没再继续追问。
  几天后,王大力的案子移送到检察院,就在张强要把他押上警车送往看守所时,他忽然说:“张警官,能让我跟肖琳说几句话吗?”
  张强满足了王大力的要求,但让他做梦也想不到的是,在肖琳过来后,王大力说的话竟是:“肖琳,现在你能让我吻一下吗?”
  这个王大力,此时居然还敢冒天下之大不韪,想羞辱肖琳。望着俏脸涨得通红,对王大力怒目而视的肖琳,张强正要发怒,却听王大力继续说:“其实我并没有恶意,你长得太像我姐姐了,我爹娘死得早,是姐姐像妈妈一样照顾我,可她却意外死了,十年前就是因为太想她了才跟踪你的。我知道十年前我的鲁莽伤害了你,我对此表示道歉。”
  张强闻言一下愣住了,再看肖琳,她的眼里也蓦地蓄满了泪水,迟疑了一下,没有严词呵斥与拒绝王大力,而是走到他面前,缓缓仰起了脸。王大力在肖琳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,然后泪流满面地说:“谢谢你,姐姐死后,你就是我心中的姐姐!”说完转身上了警车。
  望着渐行渐远的警车,肖琳心中隐藏了十年的阴霾一扫而空。十年来,她几乎每天晚上都被一个男人要吻她的恶梦纠缠着,这也是她对男人冷淡、至今未婚的根本原因,可她从没有细想过当年王大力为什么要吻她,更想不到有时候吻也是那样纯洁。
  可是,肖琳心头的阴影刚刚消除,一个疑问又爬了上来:如果当年自己不大喊大叫,把事情闹大,王大力就不会被开除失学,不会被人认为是流氓而遭唾弃,从而在社会上流浪,那他还会不会变成今天的罪犯?
  北宋神宗年间,禹州城出了一件奇闻:县令刘德昌因治理地方成绩显著,本应被升为秘书省校书郎,宋神宗突然颁了一道御旨,说刘德昌必须和他那以行乞为生的跛子哥哥刘德忠对换行当。秘书省校书郎一职由刘德忠去充任,而刘德昌则去当乞丐。
   刘德忠和刘德昌是一对亲兄弟,为何刘德昌当了官,而他的哥哥刘德忠却做了乞丐?说起来,这里面还有个有趣的故事呢!
  原来,刘家兄弟原本是大家子弟,他们两人从小都很好学,饱读诗书,志向高远。谁知好景不长,他们的父母去世后,兄弟俩年纪轻轻的都不善理财,不久家道就败落了。
  兄弟俩吃了上顿愁下顿,屋内所有值钱的东西被典当一空,日子过得很艰难。这一年,正逢京城大比,兄弟俩都想进京搏一把,苦无盘缠,只好厚着脸皮分头去借。岂料,过去那些跟刘家粘糖儿一般的亲戚朋友,见刘家今非昔比,一个个狗眼看人低,谁也不肯把银两借给这两个穷困潦倒的书生。兄弟俩奔波了几天,最后都空着两只漏风巴掌垂头丧气地回到家中。眼看考期一天天逼近了,两个人想来想去,终于想出一个法子来。
  刘德忠提议道:“弟弟,依为兄之见,这一次由你去参加京城大考。我去做乞丐,一路跟着你,讨来的钱粮供你沿途使用。待你大考得中,日后你再资助我上京应试,如何?”刘德昌一听,觉得这个办法不错,但他却摆出一副难为情的样子,道:“哥哥,亏你想出这么个主意来,我怎么能为自己赶考,而让你受这么大的委屈呢?应该我沿路乞讨,供哥哥赶考啊!……”
  “瞧你说的,”刘德忠笑道,“我们是亲兄弟呀,还分什么彼此?你千万别跟我争了,就这么决定了!”
  刘德昌看哥哥做事这么果断,连忙说:“哥哥,如果我金榜题名做了官,一定资助哥哥你上京大比。”
  这天一早,兄弟俩动身往京城而去。刘德昌一身古缎衣褂,摇着一把折扇,十足一副书生模样。而刘德忠衣着褴褛,一手拿着根打狗棍,一手挽着个要饭篮,怎么看,都像个要饭的世家出身。兄弟俩怕被别人看笑话,两个人一个走在前,一个走在后,中间距离拉得远远的,装作互相不认识的模样。每到一处宿头,刘德忠便预先给弟弟交上住宿、伙食费,也不和弟弟住在一块。最倒霉的是碰上下雨天,弟弟住在旅馆里安安稳稳地睡大觉,哥哥却缩在人家的屋檐下饱受风雨之苦。当乞丐也是要有本事的,那就是怎样防范被狗咬。刘德忠没这能耐,有一次他来到一个大户人家门前,伸手没讨到一点东西,还被人家放出的一条恶狗咬伤了腿。因为没钱医治,那条腿的伤口感染了,又烂又肿,等赶到京城,一条腿已残废了。
  刘德昌参加会试,果然得心应手,名列榜首,不久,又被神宗皇帝钦点为禹州县令。
  刘德昌回到老家禹州,以前那些和刘家断了来往的人,一个个都跑来和他套近乎。有个叫夏林升的大员外,女儿夏翠雯是城里出名的大美人儿,许多人曾想娶她为妻,可夏员外眼眶子高,想攀个有钱有势的人家做个靠山,一直高不成,低不就,把个大姑娘闲置闺中。
  如今,夏员外见刘德昌高中有了出息,便主动到衙门里去替女儿做媒,要把女儿嫁给刘德昌。刘德昌自然求之不得。于是,这桩婚姻便定下来了。谁知这夏家的女儿极是独断专横,虚荣心无人能比,一进刘府,便夺下家中所有财政大权,并给刘德昌立下许多条款,其中有一项就是:不得再和那讨饭的残废哥哥刘德忠来往。夏翠雯说:“相公,你哥哥如今是个残废了,照规矩以后是不能参加京城大比的,像他这样一个没用的人,也只有一条路可走,那就是继续靠行乞为生。你就是资助他再多的钱,他也不会做生意,有什么用?”刘德昌已领教过夫人的厉害,哪敢多嘴?连连点头同意不再资助哥哥!
  有一天半夜,刘德昌找到刘德忠,鼻涕一把泪两行地向哥哥哭诉自己的一番苦衷:“哥哥呀,而今我在家中已做不得半点主,还请哥哥原谅!这你可别怪弟弟啊……”
  刘德忠听了,心中一冷,可转念一想,自己已经落得这个地步,要想有什么作为也难,便道:“弟弟,你能有今天这个出息,做哥哥的非常高兴,好歹我们刘家也出了一个人物。哥哥也许天生的乞丐命,又能怨谁?为兄只有一个要求,希望你当个勤政爱民的清官,不要辱没了我们刘家祖宗的脸面!”
  刘德昌想不到哥哥会如此通达,真是说不出的感激,他说:“哥哥,请你放心,我一定当个好官,决不会令你失望!”
  说完,刘德忠便含泪挥手送弟弟刘德昌离去。
  刘德昌果然说到做到,大凡想上门送礼行贿的人,都被他拒之门外。
  刘德忠从此也不再登弟弟的门,怕他在妻子面前难做人,继续当自己的乞丐。不过,很多人都知道刘德忠是知县大人的哥哥,因此,一些想巴结刘德昌的人,就以施舍为借口,大把地把银两塞给他。刘德忠照收不误,转手再送给那些穷苦人家。刘德忠虽然和弟弟断绝了来往,但在心里一直放心不下,担心他娶了那么一位贪财而又厉害的女人,天长日久会站不稳脚跟,变成一个遭千人唾万人骂的贪官。因此,他走到哪儿,都注意打听老百姓对新任县官有什么意见,又有哪些希望,用一本小册子详细记录下来,然后再托衙役把小册子转交给刘德昌。禹州有几桩曲折离奇的案件,正是通过刘德忠在民间的走动和查访才破获的。
  刘德昌凭着讨饭哥哥的帮忙,把禹州治理得相当出色,也因此政绩卓著。转眼三年过去,刘德昌任职期满,在上司的举荐下,他即将升任为秘书省校书郎。
  刘德昌在官场上春风得意,他突发奇想:自己能有今日,哥哥实在是功不可没,而今我即将到别处任职,何不把哥哥也一同带去?有他走南闯北,广泛搜集信息,何愁我不官运亨通,青云直上?于是,他又找到刘德忠,说出了自己的想法。刘德忠听弟弟这么一说,心里不免有些伤心起来,心想:弟弟呀弟弟,难道你想叫我做一辈子乞丐吗?
  刘德忠心里这么想,可脸上没有表露出来,他又转过来寻思:不管怎么样,刘德昌毕竟是我的亲弟弟,他的忙我不能不帮,只要他能当个好官,我这个做哥哥的吃点苦也没什么。这样一想,他便点头同意了。
  哪想到,就在他们兄弟俩离开禹州的时候,发生了这样一件怪事:一些听说刘德忠即将离开的老百姓,全赶到半道上,苦苦地挽留他不要离开这儿。他们都把他当做敢于向官府直言之士,谁也不想放他走。刘德昌见此情景,脸上可挂不住啦:自己堂堂一县之主,走时冷冷清清,没有一个人前来欢送,而一个乞丐竟被众多的老百姓拦在半道上,依依不舍,这事儿要是传出去,自己的脸面还往哪儿搁?
  一位微服出巡的钦差大臣见到百姓对一个乞丐竟如此尊重,觉得十分稀奇,便私下探听缘由,这一打探,便把事情的始末都弄明白了。这位钦差回到京城,一五一十把这事儿禀报给了神宗皇帝。
  神宗皇帝听后心中颇为不悦,他心里暗忖道:这个刘德昌也太不像话了,得了势全不念兄弟之情,仍让哥哥讨饭,如此为官,日后哪能不贪?又念及刘德忠的忠厚和怀才不遇,不由得心中一动,提笔一挥,写下一道圣旨,说刘德昌能有今日,全靠其兄帮忙,为了给他一个报答兄长的机会,特命其兄代刘德昌之职赴鄂州府上任。刘德昌当乞丐,替其兄搜集民情,如有功劳,再另行顶缺。
  宋神宗的圣旨下到禹州,把个刘德昌惊得目瞪口呆。他那蛮横夫人想想自己跟着丈夫要做乞丐婆了,寻死觅活,吵个不休。那夏员外悔得肠子都青了,也是毫无办法。想想圣命难违,刘德忠也只得领旨赴任而去。
  不久,刘德忠念及兄弟之情,上书宋神宗,陈述他和刘德昌的兄弟之情以及弟弟刘德昌在禹州的清廉政绩。神宗为刘德忠不计前嫌的浩然正气所感动,便又下旨恢复刘德昌禹州县令之职,并责令他好好反省。
  从此,这对兄弟轮流做乞丐又轮流做官的趣闻便在禹州城家喻户晓,一代传一代,教育后人,做人一定要互助互爱。
  我刚结婚,太太晓芙长相甜美、性格温柔,还很会过日子。我们婚后的生活简单幸福。
  那天晚上,晓芙去参加同学聚会,我一个人在家,打算做点简单的饭菜,打发一餐。我打开厨房的柜子,却发现里面放着十几袋盐,不禁有些纳闷。
   待晓芙回到家里,我便问起此事。
  晓芙笑眯眯地说:“是这样的,一天我去超市,发现这个品牌的食盐正在搞促销,平常要四块钱一袋,现在买一袋送一袋,折合下来才两块钱一袋。你说划算不划算?于是我就多买了几袋,反正咱家每天都要吃盐的。”
  我听了,心中暗自犯嘀咕,这么多盐,得吃到猴年马月啊?但反过来又想,这不正说明晓芙会过日子吗?有这么精明的太太,家里的事就听她的好了!
  可是接下来的事情就让我有些吃不消了。有一天晓芙遇见超市的黄瓜搞促销,一口气买下了十几斤囤在冰箱里。
 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,我家的餐桌上演了一出又一出的“黄瓜荟萃”,黄瓜炒鸡蛋、呛黄瓜条、凉拌黄瓜丝、黄瓜蛋花汤……轮番而来的黄瓜餐吃得我一想到黄瓜就胃里打鼓。
  又有一天,晓芙买了一大堆卷纸回来,还眉飞色舞地说:“老公,这卷纸促销,每袋便宜了十多块钱,我赶紧多买了些,这就省出近百元呢!”
  但买回的卷纸实在太多,家里没有足够的空间摆放,最后只得堆在阳台上,足足占去了半个阳台的空间。我每每看到那些卷纸,心里就堵得慌,觉得需要找晓芙谈谈了。
  当天晚上,我邀上晓芙,去公园里散步。月色清朗,景色怡人,晓芙心情格外好。我便轻轻地揽着她的肩膀,不失时机地说:“亲爱的,我觉得你真是个会过日子的好太太。但是你看,咱家里的东西越积越多了,好多东西暂时都用不到,还拖累你经常要整理和收拾,不如以后每次少买一些,你说呢?”
  晓芙低下头,脸上泛起微微的红晕:“老公,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。可我就是管不住自己,经不起促销的诱惑。你说该怎么办呢?”
  我便笑着给太太出了个主意:每次去购物前,列一个清单,严格根据清单来购物。晓芙觉得这个主意不错,频频点头。
  第二天是周日,晓芙一早便去了超市,出门前还把列好的购物单郑重其事地折好,放在了大衣口袋中。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,晓芙购物回来了,我开门一看,不禁愣住了,晓芙身后跟着一个超市的搬运工,正把足够塞满两个购物车的东西往家里搬。
  我惊呼道:“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,你的购物单呢?”
  晓芙一边接东西一边说:“你不知道,今天超市搞活动,全场满五百减一百。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啦,我就先买够五百元再说,管他什么购物单呢,快帮我搬东西!”
  我哭笑不得,心说:看来还得再想一招。经过一番苦思冥想,我终于又想到一个办法。就对晓芙说:“你不是常说,隔壁李太太和你性格相合、兴趣相投吗?不如以后你们就一起去超市,一来可以边购物边聊天,二来如果遇到买一送一这类的促销活动,你们可以一起买,买完后一人拿一件。这样既有伴,又省钱,你说是不是一举两得呢?”
  晓芙想想有理,又同意了。
  第二天,晓芙和李太太相约去超市。我在家陶醉地倒在沙发上,打开电视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。
  这次,晓芙去超市的时间似乎比往常更长一些,回到家的动静也更大。我出来一看,就傻了:这次她除了买回一大堆日用品,竟还买了一辆小孩的学步车。我结结巴巴地说:“亲爱的,我们又没有孩子,你买这做啥呀?”
  晓芙兴趣盎然,开心地解释:“哦,是李太太给她家孩子买个学步车,正赶上这个车买一送一,等于只需要花一半的钱。这样能省出三四百元呢,你说是不是很超值?”晓芙轻轻抚了一下额头,用温柔的眼光看着我说,“再说,我们迟早也会有孩子的,对吧?不会吃亏的!”
  我无奈地倒在了沙发里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。这时,我的手机响了,我茫然地接起电话,电话那头是我的同事,他问说:“小申呀,听说你太太可是个会过日子的人,前天买的大闸蟹才三十元一斤,是从哪儿买的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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